一节平常的晚自习。
新来的同桌有个问题想问我,于是靠近我。一瞬间,我的鼻子猛地一颤,因为我从同桌身上捕捉到一了种熟悉的味道……
黑的身上,也有一种相似的味道。黑是我的小学同学兼死党。
还记得那次班会课,讲的是关于孝敬家人、感恩的。在班会课快结束的时候,全班齐唱《感恩的心》。“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感恩的心,感谢命运,花开花落,我依然会珍惜……”凄美的旋律在我们耳边回响,听碎了我们的心。不少同学脸庞上也悄悄挂上了泪痕。猛然间,一根根针扎破了我的心,一件往事悄然飞出,那一幕幕场景又在我眼前放映。“不……”我痛苦地闭上眼,泪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随着脸颊滑落。
下一节是体育课,老师宣布散开,自由活动。悲伤又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独自走到一个角落里,默默呜咽着。这时,黑坐到我的身旁,抚摸着我的背,安慰我说:“不要哭了,没事了,没事了……”听到她温暖的安慰,不知怎的,我的哭泣却愈发猛烈。黑安慰了一会儿,也流下眼泪,低声啜泣起来。我抬起挂满泪痕的脸,发现她双眼通红。这时,她将我紧紧抱住,我分明感受到她在颤抖。她一边抑制着泪水,一边轻抚我,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不要哭了……”我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感受着她给我的温暖,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我很感谢她。她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陪伴我,安慰我;在我开心的时候陪我一起笑,陪我一起疯……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她那熟悉的味道。我能嗅出大部分人的味道,唯独她的最特别,可以给我一种依靠的感觉。我想,这或许就是爱的味道吧。
同桌又继续写作业,气味线一下子又断了。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黑特有的笑容,没心没肺。她正带着那种笑向我走来,我忽然听见她叫我的“爱称”,那声音是那样久违,熟悉……啊,黑,我有多久没见到你了?你还好吗?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
我突然想起一首歌,歌名叫做《味道》。
过去每逢过年过节,总能闻到一些特别的味道,比如春节期间到处弥漫着的爆竹的硫磺味、清明节人们祭祖用的香烛味、圣诞节餐厅里漂浮着的烤火鸡的香味。我在这里要提到的是端午节的味道。
记得小时候在老家江浙一带,每逢端午节人们都要忙着包粽子。村姑摇着小船去摘粽叶,老人拿出了新鲜的赤豆和糯米,还有咸鸭蛋黄,小孩子则举着用细绳子扎好的艾草挨家挨户地串门,将艾叶挂在大门口,说是用来辟邪。那淡淡的艾叶的芳香总令我陶醉。我在炉台旁看着大人们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有的在清洗粽叶,有的在淘米,还有的在烧水,好一派繁忙的景象。大人还饮黄酒,给小孩戴香包,那香包的香味可真是浓郁,让你久久不能遗忘。
时间悄无声息地从我的手指缝间溜走,怎么也抓不住。粽子煮好了,小孩们赶忙拿一个在手中把玩,也不怕烫,接着小心翼翼地剥开粽叶,露出了雪白的粽子,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好像生怕别人会抢他的似的。如果吃得是肉粽,就会满嘴是油,如果是咸鸭蛋粽,就会互相抢那个蛋黄。家人也不会忘了邻居,每次都会留几个送人,我经常提着几个粽子去敲邻居家门,倘若邻居心情好,还会送给我一个香包。晚上睡觉时,我会把这个香包放在枕头边,闻着这股悠悠清香安然入睡。
如今在城市里,粽子的种类和花样五花八门,越来越多,但我仍然怀念和偏爱家乡的粽子。那一点点红色的赤豆粽、那油汪汪的肉粽、那香喷喷的咸鸭蛋黄粽,每一种馅儿都有各自特别的味道,每一种味道都令人难以忘怀,难以割舍,难以与它说再见。
偶尔在端午节驱车重返故乡时,还未到达家门口,就远远地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别的味道,仔细闻一下,凝神嗅一下,喔,那是艾叶的清香,那是粽子的芳香,我用心灵感受着这独特的故乡的味道,我更感受到了亲情的味道、人情的味道、不同于城市的味道,它使我深深感动。
酸,甜,苦,辣,涩。这五种味道是许多人所知的所有的味道。而我却要说,世上还有第六中味道,即苦中带甜,甜中有苦。
自古甜苦不相容,但种味道非但无丝毫不协调,反倒是发人深省。
近年来天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令人越来越难以捉摸。就连我所处的江南一带也一如北方冬天的萧索,凄冷。由北至南的寒风吹走了江南素来的柔雨缠绵,也吹走了江南人速来温婉的性子。接踵而至的是街路的冷清,窗门的紧闭和愈发冷却凉薄的人心,而我,一个习惯了缠绵柔雨,习惯了温婉周到的江南人也因一时间难以接受这巨大改变而患上了“感冒”嗓子愈发的干痒,便起身来到饮水机前打算喝些温白开,缓解下干肿的咽喉。刚弯下身,余光便不经意间憋见了一个用绿色纸袋包好的一袋子东西,顿时好奇心萌发了出来,便拿到手里仔细瞧了瞧,原来只是包普通的绿茶罢了,原本那如同发现新大路的好奇也消散的一干二净,只是绿茶啊–
绿茶?一个愣神间,脑中忽然回忆起前不久闲得无聊在网上翻阅到的小百科,“绿茶加蜂蜜冲服可治嗓子干肿”于是心头一热,试了起来。泡好后,发现原本绿的分外清澄明净的绿茶在加了蜂蜜后变成了一种较为浊的绿,怀着好奇心试探着抿了一口,第一时间便是觉得难以接受的古怪,再细细感受,发现不再反感这种甜苦交杂的味道了,反倒是觉得新奇。最后,绿茶中的苦竟完全消去,只剩下那股子茶香和甜甜的蜜味。正所谓是苦尽必然甘来啊。
心中突然顿悟到了什么,这不正是我目前的处境么?甜苦交杂–
甜在生于和平年代,不愁温饱,苦于现实社会与学业的压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刚触碰到这一切的我有如初尝蜜茶,难以接受这种怪异的滋味,心中也是充满抗拒。
现在,我显然是对我目前的处境有了新的看法–生活,只需继续细细品尝,它必然会给你想不到的惊喜,只要耐得住性子,就定能品得其最后的甜香。
幡然的醒悟让我似乎拨开了连日不散的雾天,见到了我心中的太阳,一杯茶下肚,我的“感冒”似乎也快好了。
刚刚写完作业放在桌角,老妈推开门说“:宝贝,到阳台上来晒晒太阳吧!”于是我便拿着一张小凳跑过去。
温暖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向窗内,沐浴着我、母亲和父亲。身边传来一阵桂花香,清丽淡雅,将我卷入思绪的深处。
那时,我很小,和父母靠在阳台的摇椅中,就这么静静地感受着阳光轻柔地抚摸。身边的老猫轻轻地喵了几声,便安甜地闭上眼睡去。母亲冲了一杯香气浓郁的咖啡,戴着一副小圆眼镜,仔细地看着报纸。咖啡的雾气从杯口传出,慢慢飘到空中,朝向阳光飞去,一路飞,一路香,直到如今,我依稀能感受它的味道。母亲静静地坐着,仿佛世界就此静止。她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两侧,一双眼睛聚精会神,眼皮上的睫毛也被阳光照得依稀可数。父亲在一旁抽着烟,烟头上的火星一闪一熄,宛如天空中的繁星一明一灭。他深皱着眉头,仿佛有什么问题困扰着他,而那飘在半空的烟圈仿佛就像一个圆,终究没有出口。阳光照在父亲身上,使父亲的背影显得更加宽大,更加不可触摸。
思绪又回到现在。阳光依然强烈又富有温度。它像一位久经沧桑的老人,看破红尘也看破时间,用它最无私的爱感照着每位迷失方向的人。母亲正在晾衣服,我在她身后安静地发着呆:母亲的头发已经不再那么浓密了,变得发黄,中间依稀还露着些银丝,原本秀长的头发也因为上班的原因剪成了干练的短发。一边的父亲正躺在摇椅中满足地睡觉,也许太困了,他竟忘掉把眼镜除去。此时的父亲变得不再高大,不再威风,显得如孩子一样乖巧安静。阳光照着他的侧颜,使原本并不明显的小洼塘放大再放大。原来父亲也老了啊!
“在想什么呢?”老妈细声问道,我笑笑不语。
母亲轻轻地将毯子盖在父亲身上,父亲睁眼向母亲笑笑,继续睡去。此时我真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永远不要流逝。
桂花香愈浓。
其实父母不就是这阳光吗?倾尽所有,毫无保留,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奉献给了我们。
阳光的味道,桂花的味道,咖啡的味道,它们全都是生活的味道。它们一直在我们身边,从未离开半步。
这种味道犹如白开水,须你慢慢品味,才能感受其中的奥妙!
岁月的花絮携着缕缕温情,悄然拂过心头,宛如那抹深绿,宛如那缕竹香。
——题记
想人间婆娑,全无着落;看万般红尘,过眼成灰。时光之轮又一度碾磨过一个季节,多少刻骨铭心的经历也都被冲刷殆尽,然而你身上的斑驳仍清晰可见,或许是太过于怀旧,你不忍抹去身上的淡雅之气吧。
我喜欢窗前的那抹深绿。
锈迹斑驳的日光洒落书案,只是续一杯茶的功夫,不经意间残阳便隐退到山的另一边了。微风拂过,老猫用前爪轻轻拨弄脸上的胡须,打了个滚又继续睡去。我知道,这是喧嚣城市的深处才有的悠闲与宁静。捧一杯热茶,闲看窗外白墙灰瓦,青衣乌篷。
忽然,眼前乍现一抹深绿。几棵竹掩映着窗外的一条曲径,颇有一种曲径通幽处的意味。正当我陶醉于清醇竹香中时,一个念头打破了沉寂。这片竹林存在多久了?咂一口香茗陷于沉思,不对,这茶的味道怎么与往常不同呢?好像夹杂了些清新与芳甜,而非苦涩。抬头看向那片竹林,原来是你的味道……
我开始懊恼为什么时至今日才发现你,才嗅到你的味道?虫儿的低语在耳畔荡漾,一阵清风,将尘世的冗杂和纷繁都品于竹香。原来这才是味道。不求闻达于山水,不慕热闹与人潮,淡泊名利,坚守初心。
天渐渐暗沉下来,空气开始变得潮湿,月华将你的淡淡竹香携来,洒落于身畔,柔柔地倾泻,宛如一曲宋词。
我喜欢窗前的那抹清香!
没有漫天繁花般的浪漫,没有潇潇絮雨的伤感,没有飒飒秋风的撩人,有的只是那沁人心脾的味道,那缕竹香。
竹影悄然映于泉中,映于桌案,抑或是映于月光。心无杂念,甘于孤寂。淡淡竹香透着朴实的芬芳,不屑红尘,浑浊不染,清淡儒雅。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鲜花艳极了春夏,却在凋零之时黯然憔悴,唯有这竹,不改最初束装,不问来年在何方,只留竹香于世。风去风又回,云走云还归。渲染的浮华总不及纯真的朴实,撩人的芳香有不比脱世的清新。
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身离去,桌案上未合着的书写到一句:“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落无意,漫随天边云卷云收。”
微风拂过,带着阵阵竹香;天色微凉,眼前又现一片竹林。岁月,静好!
轻轻一翻身,便投入到母亲的怀中。轻微的发香吸入鼻中,世界都安静下来。母亲侧卧,大概是第一千遍讲述着我小时的事儿,比划着我小时的样子……我居然总是瞪大眼睛仔细听着,时不时发出阵阵傻笑,四肢乱舞,拱进她怀里。母亲舒心地笑着,眼角便绽开如花朵。
有一天,和母亲比肩而站立,我突然觉得她矮小了许多,原来我已经长得比她高了!还和以前一样,一起滚到床上。可是她一脸严肃,想要说话,我蹦出一句:“我知道你要讲什么!”分数,分数!名次,名次!她一时语塞,讪讪地翻过身去。是什么时候她的话那么多了?是什么时候她开始重复着只讲一件事儿?我不知道。我滚下床去,直奔书房,狂刷题目,把她留在床上。
饭桌上开始沉默寡言,大家彼此小心翼翼。但矛盾依然升級,在一阵激烈的争吵过程中,我不管不顾地蹦出一句:“后悔出生!”母亲一怔,慢慢地放下碗筷,眼泪溢出,蹒跚着挪着沉重双脚,走向阳台,把我一个人留在饭桌前。
我冲进屋里,砰的一声碰上房门,趴在枕头上,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哭完了,一抹眼泪,却发现一根头发挂在眼睫毛上。拉下来一看,白发!谁的白发?还能是谁的!我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有些后悔。母亲变了,还是我变了?从开始的“请进”到现在的“你出去”,从儿时的“妈妈”到如今的“喂”,从过去的滚在怀里厮混,到现在的冷眼相向,拒人以千里之外。
看着手间的银丝,发现自己竟如此无趣。我长大了,母亲老了。我满头青丝长发及腰,她有了白发了。她是喜欢唠叨我的名次成绩,可她不是一直关心么?她是喜欢叫我的名字,可小时候为什么就觉得她叫得格外好听?她是喜欢摸我的头,可过去我不一直就喜欢她这样摸吗?她是爱计划衣着,今天穿啥,明天穿啥都要管,她为了谁?她在公共场合大声说话,但我不能好好提醒她么?她是个农村孩子,一步步艰难前行,来到大都市,安身立命,抚养我至今,她是我的母亲!我为什么要如此地去伤她的心?
我羞愧地推开房门,走近她,拢住她的双肩:“妈妈,让我抱抱你吧?”
母亲怀中的味道扑鼻而来,融化在我心间。
“《舌尖上的中国》快开始了,你们还不来?”随着妈妈的一声大吼,贪吃的我和哥哥就立刻跑了过去。
每次看着电视里的美食我和哥哥都非常的嘴馋,都会想起平常我们在家吃的饭菜,电视上的菜,色香味俱全,使人看一眼就食欲大开。而妈妈的菜却是混乱搭配,搞的我们丝毫没有食欲。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但也没办法,毕竟妈妈已经尽力了,我们不能去怪她啊!而且好几次妈妈看到我和哥哥那狂吞口水的动作时,都露了非常自责的脸色。
有次我正在做作业,妈妈下午回来时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一本食谱,一回来就抱着食谱就回卧室去看了,晚上睡觉前去喝水时,居然还看见妈妈在专心的看那本食谱,不禁让我感到非常的好奇,好奇那本书都写了一些什么,居然让平常根本不碰书的妈妈居然这么认真的看这本食谱。虽然非常的惊奇,但我还是坚信妈妈不可能会做好食谱内的菜谱。
第二天,中午回到家一打开门便飘来一阵诱人的香味,便说:“我回来了,今天什么菜啊!怎么这么香呢?”厨房里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今天有你最喜欢的鸡蛋和鸡腿喔,还不快去吃?”听到这话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饭桌前,走到桌前目光就被桌上的一道色泽金黄的菜给吸引了过去,还不等我问妈妈是怎么做的,妈妈就迫不及待的叫我品尝一下,“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便向鸡腿咬了过去,一口咬下去外酥里嫩,先是非常浓郁的鸡蛋味,然后在是焦嫩适口的鸡肉,口感很好,实在此“菜”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吃”啊!妈妈骄傲的说这菜最主要的是用油炸出来的,但就在我抓起妈妈的手说:“真好吃”,妈妈突然大叫了一声,吓得我立刻放开了手,妈妈却平静地解释说:“这是我在油的时候,不小心被溅出来的油伤到手了。”这时我才仔细的观察起妈妈的手,发现妈妈那嫩嫩的手上有许多的红点,这些红点数量非常的多。而且也非常的大,甚至有瓶盖大小的面积!
最美味的菜肴并不是出于菜本身的味道,而是出于煮菜者所带的情感,而我在这盘菜上尝的是妈妈对我满满的爱。
夏至,蝉鸣,外公独坐在梗头,叼着烟斗,味道呛人……
清晨,一夜清雨缠绵至黎明,才隐隐地褪去……
空气中氤氲着水汽,我闭上眼,一丝熟悉的萦绕鼻尖。哦,是稻草的淡淡的馨香。遂独自漫步至田里。
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心绿如被打翻的墨汁到处渲染开来又如一张偌大的绿毯,铺满了田地,偶一阵风,那绿似浪般追逐嬉戏。悠地,一个单薄的身影闯进我的视野。
身着一件灰白的衬衫,似乎是洗得太多,颜色已有些泛白,已然没有时尚气息的裤子只松松垮垮地套在腿上,双手抓着什么东西,大概是那田间的杂草吧!嘴里还叼着个烟斗,烟斗不时冒出几缕烟,如些曼妙,渐行渐远,哦,那是外公。
走近,外公宠溺般地询问我:“怎么有了兴头,来到这田里?”我故意撇嘴道:“来看你这小老头在做什么。”
说罢,外公便用那双“千沟万壑”的大手胡乱地抚了抚那田埂上的野草,收起那沾满泥泞的裤管,坐了下来。望着眼前的稻田,叼着那有些年头的烟斗,不语,惟留那烟斗里不时飘出的烟味,有些呛人。外公的烟味以及那满身的泥泞,那过于朴素的衣着,似乎有些让我难以接受,不由地站得远远的。
刚刚起床的母亲,梳着油亮油亮的头发,脸上画着有些浓的妆,身着一件靓丽的裙摆,脚蹬着一双吱吱作响的高跟鞋,还未走进,那浓郁的香水味道便闯进我的鼻孔。
母亲用手掩着鼻子,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草草喊我们回家吃饭,说罢便离外公远远的,似乎生怕沾上一点点泥渍,袭上一点点味道。
外公回过神来,取下正烧的正旺的烟斗,不熄灭,任由其燃着。
我伫望着母亲与外公的背影,周围还氤氲着外公的烟的味道与母亲的香水味道,我沉思。
人的味道有千千万万种,但如今像母亲一样喷满香水,溢出刺鼻的香味的人不胜其数,而又有多少人,能拥有外公的那种勤劳朴素的味道呢?
试想,当城市中到处飘满那刺鼻的“香味”时,那是怎样的一个社会,攀比,虚荣的味道弥漫,挤得那朴素喘不过气来。
忽觉,外公的烟味有股淡淡的幽香,猛地吮吸着,携着那味道,向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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